中医的“不传之秘”,你知道多少?

  • 2021-12-10 14:26:41    网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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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辨证施治是治疗疾的关键

  中医治疗疾的关键之一在于辨证施治,要根据人体疾的不同的表现,人体的不同体质,人体疾发作的不同时间进行相应的调整。这样才能起到良好的疗效。除了用药合适以外,还需要根据疾的具体情况给予相应的药量。治疗的效果和药量的多少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任何中药的量和种类的应用都得在疾这个基本前提下才能进行应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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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药量是用药辨证的关键

  如在伤寒论中,有些药物的量的多少甚至可以决定一个方剂的名称,这就是说如果方中的某一种药的量增多或者减少的话,这个方剂的治疗作用就会有所不同了。

  药量的变化决定药方的主治

  可见量的变化,可以决定药方的主治情况。在这里的药量的变化应用,是根据疾的不同的症状来辨证决定的。有什么样的证候才能用什么样的药量,药量不是一成不变的。而需要随疾的不同表现变化。

  用量加大,一个大虚的人就得用足够量的药来补虚,一个大热的人也得用寒凉的药恰当才能祛除实热,一个虚实寒热错杂的人还得根据其药物性能的基本原则来应用。

  药物的配伍和用量上的精巧至关重要

  用药量多少的关键,在于如何掌握用药的组方含义。如完带汤是名医傅青主治疗女白带过多的一则经典方。而其方义中,以补为主,但是重补中有轻散,寄消于升。有动有静,相反相成。此处的用量悬殊,正是达到这种作用的关键因素。在该方中,用量就特别讲究,白术、山药各用一两,白芍五钱,人参、车前子、苍术各三钱,甘草一钱,陈皮、荆芥、柴胡则份量更轻,仅仅用到半钱左右。这种药量的上差别是极大的。为什么呢?因为方义主要是想通过健脾利湿等以收到止带之功效。

  药量亦凭医生胆略,应用还需顺势而为

  药物药量的应用也决定于医生的胆略。因为每一个患者的具体情况是不同的。应该凭人的体质及疾情况,需要多少量就用多少。该用轻量时反而滥用药物以示自己“医术奇特”,这样甚至会适得其反。如果该用多时用得少,那么将会杯水车薪起不到应有的作用,从而延误情;因为药物是有副作用,而使人的身体承受到不应有负作用或者毒性。因此古代医家说用药如用兵就是根据疾的情况来使用的,不能简单地依据某种固定量,这也是中医学辨证施治的一个具体体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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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医林大家方药轶事

  自古及今,医林中有不少用药独特的实例,其药量之大,之奇,远远超出常规。但这些奇特的用法仍然是根据人的实际情况辨证后才使用的。

  陆仲安先生,重量“黄芪”愈胡适

  1920年11月,胡适患炎,在北京协和医院久治不愈,判为“无法挽救,速备后事。”胡适在当时是主张全盘西化的学者,并且主张反对中医重无奈,胡适才请来陆仲安诊治。陆诊断完毕以后说:“此事易耳,饮我此药如不愈,惟我是问。”处方中:黄芪用至300g,党参用至180g,普通药壶装不下,只好用砂锅来煎,由于剂量之大,“许多人看了,摇头吐舌”(胡适语)。但胡适的竟由此治愈,协和医院的专家会诊确认无疑。

  张锡纯先生,善用石膏著称

  张锡纯善用石膏是从小剂量开始的。他初次重用石膏是从7岁儿子开始的:第一次用30g热稍退,加至60g热又再退,再加至90g遂全愈,一昼夜间共用石膏180g。张锡纯先生有“张石膏”之美誉。他以善用石膏著称,他认为石膏系阳明实热之“圣药”,遇实热炽盛者,常常重用至四五两或七八两。

  南阳张翰先生,峻猛“黄芪”药到

  有医家善用黄芪则较陆氏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河南南阳张翰,字骏声,光绪甲午举人,精通医术,袁世凯的兄长袁清泉有,听到张的声名急迎来诊。开药不过四五味,而有黄芪2斤。袁世凯之子袁寒云怀疑是写错了,持方询问张氏。张举笔改为32两(老式计量单位是一斤等于十六两),仍然是二斤,袁寒云私改为半斤。次日复诊,张指出他们不信任自已而私改药量,起身就要离开,寒云道歉之后请他重新开方。张说:“不用换方了,就按前方服三贴痊愈矣。”服药完毕后,疾果然也痊愈了。

  吴佩衡先生,重量“附子”起死回生

  吴佩衡,擅用附子,著名经方大家,有“吴附子”之称。他在治疗一例小儿危症时,根据情,使用附子的量竟然达到400g,且昼夜连进2剂,加起来一昼夜的量居然到了800克之巨!但效果出人意料,使患者起到死回生。

  范文甫先生,用药峻猛

  他辨证准确,用药果断,如用越婢汤治风水,麻黄常用到18克,治小儿麻疹闭证竟一次用到了24克;宁波名医范文甫先生以擅长使用猛药峻剂著称,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医之运用古方,如将之使用重兵,用药得当其效立见。”

  范文甫先生说过:“临证处方胆欲其大,而辨证审因,务须细心。”

  善用石膏的张锡纯先生说:“世之不敢重用石膏者,何妨若愚之试验加多,以尽石膏之能力乎。”善用峻药亦从亲身尝试得来,首先“验之于己,而后施之于人。”

  吴佩衡先生擅用大剂附子总结了辨识阴证的16字诀:身重恶寒,目瞑嗜卧,声低息短,少气懒言。

  张翰先生善用黄芪,也是因为:“虚弱老,非黄芪不能补,理甚易明,惟分量须有把握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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